&esp;&esp;那几张纸烫得乔院长和旁边几个医生魂飞魄散。
&esp;&esp;他们手忙脚乱地扑过去抓起纸张,只看了一眼,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得干干净净,眼中只剩下灭顶的恐惧。
&esp;&esp;“左…左少爷!饶命!饶命啊!”乔院长终于崩溃,涕泪横流,额头“咚咚”地磕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,“是我鬼迷心窍!是…是他们抓住了我几年前收受器械回扣的把柄!逼我…逼我配合他们演这场戏!我不敢…我不敢不从啊!求您高抬贵手!放过我一家老小吧!”他哭嚎着,指向旁边同样面无人色的刘主任。
&esp;&esp;左司禹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,抬脚不轻不重地踹在院长肩头:“吵死了。滚去道歉。”
&esp;&esp;那几人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,连滚带爬地扑到你脚边:
&esp;&esp;“陆总!陆总我们错了!我们不是人!我们被猪油蒙了心!求求您!求您说句话!放过我们家人吧!我们什么都愿意做!去坐牢!去自首!求求您了!”
&esp;&esp;你垂眸,面无表情地看着脚边这几张因恐惧而扭曲的脸。
&esp;&esp;其中一个医生染血的指尖碰到你纤尘不染的鞋尖。
&esp;&esp;左司禹瞳孔骤然收缩,一直压抑的暴戾冲垮了那点装模作样的从容。
&esp;&esp;“操!”他怒骂一声,像被激怒的豹子,猛地冲过来,一把揪住那个医生的后领,狠狠掼向旁边的墙壁。
&esp;&esp;“砰!”肉体撞击墙面的闷响让人牙酸。
&esp;&esp;“谁他妈准你用脏手碰她?!”左司禹眼神凶狠得噬人,抬脚就朝蜷缩在地的医生狠狠踹去,“她的脚也是你能碰的?!”
&esp;&esp;“给我废了他两只手!”他朝着黑衣人厉声咆哮,声音因为暴怒而微微变调。
&esp;&esp;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嚎瞬间撕裂了房间的空气。
&esp;&esp;骨肉碎裂的闷响、绝望的哭喊、语无伦次的求饶声混响在一起,奏响一曲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乐章。
&esp;&esp;左司禹胸膛微微起伏,他不再看地上翻滚惨叫的人,反而转向你,脸上挂起一个灿烂的笑容,带着邀功般的得意。
&esp;&esp;仿佛在问:解气吗?
&esp;&esp;你看着眼前这地狱般的场景,看着他们因你之名而承受的酷刑,心中并无多少复仇的快意,只有一片冰冷的漠然,以及被这高分贝噪音搅起的烦躁。
&esp;&esp;你抬手,轻轻按了按额角。
&esp;&esp;“够了。”声音不高,却清晰地穿透了所有嘈杂。
&esp;&esp;左司禹挥手,黑衣人的动作停止。
&esp;&esp;你看着地上如烂泥般瘫软、眼神涣散的几人,平静地开口:“叁个条件。第一,立刻、公开澄清事实,还原真相,把你们如何被收买、如何篡改数据、如何配合构陷深瞳的全过程,一字不漏地公布。”
&esp;&esp;“第二,以华新医院的名义,向深瞳科技、向因此事受到困扰的公众,发布最高规格的道歉声明。第叁,你们,”你的目光扫过乔院长和刘主任,“主动去司法机关自首,接受法律审判。做得到吗?”
&esp;&esp;“做得到!做得到!我们马上去自首!马上去!”几人像是听到了特赦令,涕泪横流,磕头如捣蒜。
&esp;&esp;左司禹在一旁不满地“啧”了一声,抱着手臂,眼神阴鸷地扫过地上几人。
&esp;&esp;你站起身,看向他:“后续不会有麻烦吧?”
&esp;&esp;左司禹信誓旦旦,语气带着掌控生死的傲慢:“放心。他们的祖宗十八代都捏在我手里。除非……他们想试试‘阖家团圆’的滋味。”
&esp;&esp;他朝地上几人露出一个森然的笑容。
&esp;&esp;那几人像被毒蛇盯上,缩成一团,抖得更厉害了。
&esp;&esp;“法务到了。”左司禹抬抬下巴示意门外。
&esp;&esp;办公室门被推开,几名身着顶级定制西装、拎着公文包、神情肃穆干练的男女鱼贯而入,为首的律师向你微微颔首:
&esp;&esp;“陆小姐,左少。剩下的事交给我们清寰法务。”
&esp;&esp;他们是清寰集团最顶尖的诉讼团队,最擅长处理这种“证据确凿”又需要“程序正义”的收尾工作。
&esp;&esp;你颔首,不再看屋内的一片狼藉,转身向外走去。
&esp;&esp;左司禹立刻跟上。
&esp;&esp;走廊灯光冷白。你沉默地走着,步伐平稳。
&esp;&esp;左司禹跟在你身侧半步之后,目光紧紧锁在你身上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和……期待。
&esp;&esp;你忽然停下脚步。
&esp;&esp;他也随之顿住,喉结不明显地滚动了一下。
&esp;&esp;你转过身,面对他。
&esp;&esp;走廊的光线在你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,唯有那双微弯的月牙眼,此刻清晰地映着他的身影。
&esp;&esp;你缓缓地绽开一个微笑,像是冰原上骤然绽放的雪莲,清冷,却带着温柔的肯定。
&esp;&esp;“辛苦了,司禹。”你的声音很轻,却像羽毛般精准地落在他心尖最敏感的地方。
&esp;&esp;左司禹紧绷的下颌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松弛下来,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勾起一个微小的弧度,又被他强行压下,故作轻松地哼了一声:“小菜一碟。这种没技术含量的事,也就跑跑腿。”
&esp;&esp;你轻笑出声。
&esp;&esp;你忽然上前一步,伸出手臂,轻轻揽住他线条流畅的脖颈。
&esp;&esp;这个突如其来的亲昵动作让他身体瞬间僵直,呼吸都窒了一瞬。
&esp;&esp;你微微仰头,望进他因惊愕而微微放大的桃花眼里,那双天然含笑的眼眸此刻盛着温和的赞赏:
&esp;&esp;“今天做得很好。主动帮我解决麻烦……该有奖励。”
&esp;&esp;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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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医院顶层,专属洗手间。
&esp;&esp;门被“施工维修,暂停使用”的牌子挡住。
&esp;&esp;若有人屏息贴近门板,便能捕捉到门板后压抑的、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——
&esp;&esp;娇弱如幼猫呜咽般的女声哭吟,混合着男人粗重滚烫的喘息,还有肉体撞击的黏腻闷响。
&esp;&esp;最里侧的隔间内,空间被情欲蒸腾得灼热逼仄。
&esp;&esp;你背靠着冰冷的门板,一只手臂无力地勾着左司禹的脖颈,另一只手紧紧抓着他肌肉贲张的小臂,指尖几乎要陷进皮肉。
&esp;&esp;身上的米白色丝质衬衫被推高至胸口,纯白的蕾丝文胸包裹着剧烈起伏的饱满,边缘已被濡湿一片。
&esp;&esp;包裹着臀线的深灰色一步裙被粗暴地卷到了腰间,丝袜连同底裤一起褪到了腿弯。
&esp;&esp;身前,左司禹的西装外套早已不知所踪,领带松垮地挂在颈间,衬衫扣子崩开了几颗,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和一片紧实的胸膛。
&esp;&esp;皮带扣松脱,西裤拉链大敞,束缚着那根尺寸惊人、青筋虬结的怒张性器,它正凶狠地在你湿滑紧窒的花径中高速冲撞、研磨,每一次深顶都碾过最敏感的软肉,带出你破碎的呻吟和身体失控的痉挛。
&esp;&esp;他一手铁箍般紧锁着你的腰肢,将你死死钉在他滚烫的躯体与冰冷的门板之间,另一只手则用力捏着你的下巴,迫使你承受他滚烫而充满掠夺意味的吻。
&esp;&esp;唇舌激烈地交缠、吮吸,发出啧啧水声,在狭小的空间里无限放大。
&esp;&esp;空气里弥漫着情欲的腥甜、你身上清冽的冷香和他须后水的木质气息,浓稠得化不开。
&esp;&esp;他的吻逐渐失控,带着啃噬的力度,沿着你优美的下颌线下滑,重重烙在你纤细脆弱的颈侧。
&esp;&esp;“不行…”你喘息着偏头躲闪,声音带着情动的沙哑,手指插入他浓密的黑发,带着推拒的力道,“…不能留痕迹…过两天…要上财经频道专访…”
&esp;&esp;左司禹不满地“啧”了一声,滚烫的唇舌惩罚性地回到你的唇上,更重地碾磨吮吸,直到将你的唇瓣蹂躏得红肿不堪才略略退开。
&esp;&esp;他抵着你的额头,呼吸灼热地喷在你脸上,声音因欲望而沙哑低沉:“我知道…今天他回来了…你们在疗养院见过面了…”他的语气带着浓得化不开的酸意和一丝委屈的控诉。
&esp;&esp;你身体微微一僵,没有否认。
&esp;&esp;他靠在你颈窝,闷闷的声音带着湿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皮肤上:“他蹲在那个穷山沟里,能帮你什么?政绩还得靠你这边替他输血…你这边出了事,还得靠我……”
&esp;&esp;你轻轻抬起他的脸,主动凑上去,在他紧抿的唇角印下一个轻柔的吻。
&esp;&esp;“所以,”你望进他翻涌着嫉妒和渴望的眼底,声音又轻又软,像裹着蜜糖的钩子,“我不是第一时间…就打电话给你了吗?”
&esp;&esp;左司禹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,眼中翻腾的醋意和阴霾被这句话抚平了大半,取而代之的是更汹涌的占有欲和满足感。
&esp;&esp;他掐着你腰肢的大手猛地收紧,身下冲撞的力道和速度骤然加剧,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,碾磨着娇嫩的花心。
&esp;&esp;“呃啊…慢…慢点…”你被他顶撞得脚尖离地,身体像狂风巨浪中的小舟,只能紧紧攀附着他。呻吟声陡然拔高,变得甜腻破碎。
&esp;&esp;快感堆积如山洪暴发,一股温热的蜜液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,溅湿了他紧绷的小腹和西裤内侧。
&esp;&esp;“哈啊……”你脱力靠在他肩头,大口喘息,浑身颤抖,花穴还在余韵中剧烈地痉挛收缩。
&esp;&esp;左司禹将你放下来,你双腿虚软地靠在门板上平复呼吸。
&esp;&esp;他退后一步,俊美的脸上染着情欲的薄红,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此刻水光潋滟,红唇微张,喘息粗重。
&esp;&esp;他大手探向自己依旧昂扬狰狞的欲望,粗粝的指腹带着情动的湿滑,快速而用力地上下撸动那根粗硬如烙铁的性器。
&esp;&esp;深红的龟头兴奋地翕张,青筋在柱身上搏动。
&esp;&esp;“嗯…”他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,仰起线条利落的下颌,喉结性感地滚动。
&esp;&esp;大股浓稠滚烫的白浊猛地激射而出,带着强劲的冲力,“噗嗤、噗嗤”地狠狠撞击在瓷砖墙面上,发出沉闷的声响,留下大片黏腻湿滑的痕迹。
&esp;&esp;浓烈的腥膻味道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漫开来。
&esp;&esp;直到最后几缕白液滴落,他才喘息着停下。
&esp;&esp;从西装裤口袋掏出纸巾,沉默地擦拭干净,将半软的性器塞回裤内,拉上拉链,系好皮带,整理好凌乱的衬衫和领带,又恢复了那副衣冠楚楚的精英模样。
&esp;&esp;他抬眼,正对上你迷离未散的目光。
&esp;&esp;他勾起唇角,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,抬手不轻不重地在你挺翘的臀上拍了一下:“怎么?后悔没吃下去?本来都是给你下面这张贪吃的小嘴准备的……现在想要,也还来得及?”他意有所指,眼神充满侵略性,“反正…存货还多得很。”
&esp;&esp;你眯起眼,毫不客气地伸手在他结实的手臂内侧狠狠拧了一把。
&esp;&esp;左司禹面不改色,甚至愉悦地低笑出声,反手又在你臀上揉了一把:“就这点劲?省省吧。”语气里满是得逞的嚣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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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重新回到灯火通明的走廊,清寰的法务团队已经高效地完成了证据固定和初步笔录。
&esp;&esp;趁着左司禹与法务主管低声交代后续事宜,你掏出手机。
&esp;&esp;点开那个临时组建的叁人群聊。
&esp;&esp;未读消息早已爆炸,满屏都是沉怀瑾与靳准毫无营养、花样翻新的互相辱骂和人身攻击,从音乐品味攻击到对方新电影票房注水,言辞之激烈,足以让任何公关团队头疼欲裂。
&esp;&esp;你面无表情地飞速上滑,越过那些污言秽语,终于看到几条关键信息:
&esp;&esp;【靳准:棠棠搞定!名单上的媒体全闭嘴了!道歉声明模板发他们总编邮箱了,天亮前不挂首页,我让他们主编滚蛋!源头在查,最迟一小时给你名字!】
&esp;&esp;【沉怀瑾:姐姐别理他!我这边也搞定了!几家跳得最欢的官微已经删博置顶道歉了!华新医院那边的道歉公告稿我也让人盯着他们发了!ip和资金流向在追,很快有结果!】
&esp;&esp;【靳准:沉怀瑾你他妈抢功是吧?!棠棠明明先找的我!】
&esp;&esp;【沉怀瑾:呵,效率为王。废物才需要强调顺序。】
&esp;&esp;……
&esp;&esp;再往下翻,是深瞳内部各个工作群的截图轰炸。
&esp;&esp;满屏的欢呼雀跃,激动振奋的文字几乎要溢出屏幕:【大快人心!】【陆总威武!】【陆总牛逼!让那些泼脏水的付出代价!】【支持陆总!严惩黑手!】……字里行间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对你的绝对信任与崇拜。
&esp;&esp;与此同时,华新医院官微和各大涉事媒体的首页,道歉声明和澄清公告正如你要求的那样,醒目地挂着。
&esp;&esp;你握着手机,站在医院顶楼冰冷的玻璃幕墙前,俯瞰着脚下这座灯火璀璨却又暗流汹涌的城市。
&esp;&esp;霓虹的光影在你沉静的眼底明明灭灭。
&esp;&esp;沉怀瑾操控舆论的精准,靳准挖掘黑料的迅猛,左司禹撕碎伪装的狠戾,清寰法务收尾的利落,还有科研中心团队无条件的信任与凝聚力……
&esp;&esp;所有环节,就像精密咬合的齿轮,在你的意志驱动下,高效、完美地运转着。
&esp;&esp;这就是你用七年时间,亲手编织、驯化、并牢牢掌控的关系网。
&esp;&esp;它庞大复杂、充满危险,却也坚不可摧。
&esp;&esp;每一环都至关重要,每一份“力量”都为你所用。
&esp;&esp;一丝极淡的微笑,缓缓浮现在你的唇角。
&esp;&esp;冰冷的玻璃映出你此刻的神情——
&esp;&esp;锐利,沉静,深不可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