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如何让她彻底张开,知道如何安抚她身体的曲线。从外面,从里面,他重新发现她。好几个瞬间,温可以清晰地感到自己阴道的轮廓,那里美丽地在颤抖。
可能是为了回应她的恶劣,丹尼尔说,这样正常吗,她越来越紧张了,她真的需要他在里面吗。
他假意要离开的样子实在是太可恶了,温几乎要哭了,为他抽离出去产生的那种虚无感哭。所以她说要,还要。
可就算他再次进入,反复地进入,她还是会哭。
哭泣,因为他深入她身体时,心灵中不可控的漂浮感又或者是幸福感,分不清界限或区别,她哭了。泪水挤涨在她眼睛里,她看见色彩缤纷的光圈,就连望向他瞳孔的黑暗时,也是这样。闭上眼,那些颜色依然停留在脑海里,形成泪水也洗刷不掉的彩色世界。
算了,无所谓,哭就哭吧,在夜晚总是有人哭,为寂静可怕的夜晚哭,为孤单可怜的童年哭,为生命中一些非常具体的东西哭,为现在发生的事情哭。
现在她就在哭,有些人还为因为她的眼泪微笑,好像这证明了他做得很好。丹尼尔去吻她的眼睛,吻她的泪水,阴茎却更加残酷地抵在她敏感的地方。刚刚,他在她口中哭叫出的重复音节里发现了它。
没什么特别的,只是她身体里脆弱的小小空间又在被可怜地折磨了。温发现自己还是太轻率了,这家伙想和她做爱肯定也不是今天才有的事。丹尼尔绝对早就在用那种目光看她,只是她没能发现,他绝对深思熟虑过要怎么做,所以现在,他正在那样做。
温蹒跚地想要逃开,被单却过于光滑,她还是落在了他手上,他阴沉地捕获逃跑的她。
丹尼尔在她耳边念出她的名字,说她是最伤他心最让他伤心的那一个人,但他希望她愉快,希望她非常愉快。他把温抱在身上,他握住她手腕,说自己刚刚在她身体里发现了许多事情,比如像刚刚那样不停操她,她色情的绝望的爱液会变成乳白色,几乎是搅拌后的凝乳。这都是她身体溢出的东西,就这样覆盖在他身体上,但她却这样不负责任地走了。
真的糟糕透了,温坐在他身上,看见自己悲惨的阴唇又和他贴得很近了,随时会被插进来了。她伸手过去,摩擦起他的龟头,想着要不就这样让他快点射了。她说既然他这里没有避孕套,既然他这么不周到,那就先这样吧。
她这次其实是真的这么想,不是想刺激他,毕竟这多少是实话。可他说不行,他又把手指伸到她里面,说她在撒谎。
也许她是在撒谎,她也不知道了。她明白他什么意思,因为她吸他的手指都吸得很紧——天哪,所以继续做吧。
温说,她衣服口袋里有个小手包,里面有避孕套。
所以,继续做吧。